何当归一脸不解:“什么意思?”难道陆江北买通了郭舫,连这么大的谎子都能罩得住?
柏炀柏走近她,勾肩搭背,悄悄附耳调笑:“你常说贫道是神棍,可贫道一语就能道出你的心事。那天晚上,你跟小侯爷在梦里的种种情形,贫道的卦象可显示得一清二楚。所以贫道料想,从今而后,无论走到什么地方,你都会有一位隐形的护花使者。”
何当归娇躯一震,呆傻当场。没错,柏炀柏果然道出了她最深和最不能触碰的一桩心事。
“好了,别傻呆着了。”柏炀柏一边将自己脱光光,一边催促,“咱俩这样长时间霸占着重要的公堂也不好,待会儿人家还得提审罗家的那些谋逆犯呢。”
柏炀柏脱得只剩鸳鸯肚兜,将囚衣丢给何当归,自己则很有勇气地扒下李仙茜身上的裹尸布穿,口中大呼晦气。
不多时,两人各归各位。何当归摘去了假鼻子,擦净雪颜,素面朝天,变成一位清丽得难以言喻的女囚犯。柏炀柏风情万种地翘着兰花指,打理披散一肩的秀发,他现在是李仙茜。
柏炀柏的易容术又有进益,只要想易容成的人脸现成摆在手边,他就能用软胶水黏出一张临时面具,带上之后几可乱真。再加上李仙茜现在没什么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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