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!”是谁跑进了屏风里?刚才她分明听见了衣袂猎猎的风声。
青儿和薄荷抬起头,茫然地看向何当归,不知她在说什么。四面屏风都是雪色毛锦制成的,围成一个安静独立的小环境,哪儿来的人?难道有人在屏风外偷听?听个毛啊!
然而下一刻,一个酒样清醇的男声低低响起,证明何当归的耳朵没听错。那声音说:“别怕,我只是不放心你,进来随便看看,你曾经亲手用这种针法为我治过病,所以你在我面前早就已经没有秘密了,不是吗?”
薄荷听不出说话的是谁,犹自仰着头四处乱望,但何当归和青儿如何听不出,说话的人是段晓楼!
何当归记得前两回见他时,他还不能随心所欲地隐形,但这一次,他不在宴会受邀之列却突然出现,可以猜想到,他一直隐着形躲在一旁,从头至尾。何当归说了一张药方,让薄荷传递给二奶奶,煎两碗汤药送来。待薄荷出去后,段晓楼立刻显形,不过只出现了一颗头颅,看上去颇为惊悚。
青儿低呼一声问:“你看了多久了?”又说,“快走,这里不是你待的地方,大庭广众的,她现在可是孟家的七奶奶了!”总让段晓楼这么缠下去也不是办法,要是段晓楼能移情别恋就好了。
何当归还在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