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继了你来,多少年只将你当成正经主子看待,现在你光想着湖州那帮人,他们又是怎么对你的?”
罗川乌嘴唇发白,讷讷不能言。
罗川谷也抢过信来看,见有“罗东府被炒”的字样,他第一关心的居然是:“二房的女眷呢?现是关押进牢里了,还是被扣在府里?花姨娘的肚子有九个月了,诊脉后是个男胎,生产就在这几天了!”
罗杜松冷笑一声说:“这话你跟我说不着,你真的关心,何不就连夜赶回扬州看看去?”出了这么大的事,一句不问家中老母,倒记挂着一个低三下四的姨娘!东府教出来的好儿子!罗老太君年轻时也是个有作为的女人,怎么生出这么不堪的儿子来!
罗川谷被噎得无话可说,他还庆幸自己如今人在京城,没亲眼目睹那鸡飞狗跳的乱世情景,否则他还不得吓病在床。他瞧一眼罗杜松,心里盘算开了,现在东西两府算是完了,可依靠的人,也只有这个在京为官的二叔了……
“扑通”一声,罗川谷向着罗杜松直挺挺地跪下去,哀求道:“二叔,好二叔,亲二叔!您可是我的亲叔叔,我父亲死得早,家里几个兄弟都是不成材的,出了事儿连个做主的人都没有。如今又被栽赃了谋反的罪名,虽然我们是清白的,可那些当官的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