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十上下的样子,身穿纯黑夜行衣,一动不动地躺着,双眼眍o发黑,出气多进气少。光看这一身夜行衣打扮,就知道她来路不正,难怪请大夫看病这么神秘。
何当归过去唤了她两声:“姑娘,姑娘?”得不到回应,又端详这女子两眼,方回头告诉孟宸,“她受了很严重的内伤,性命危在旦夕,我没有把握治好她,但可以试一试。”
孟宸默然一刻说:“黄太医号脉半天才说对症状,你只看一眼就知道,可见医术高明,就请你尽力一试,只要能治好了她,谢礼要什么都行。”
何当归不动声色道:“过奖了,不过五哥,就算你给我戴这么一顶高帽子,该问的话我也得循例问一问,否则刀架在脖子上,我也不敢帮她治。孟家的叛徒,这罪名我可担不起。”
“孟家的叛徒?”孟宸恼火地问,“郡主什么意思?”
何当归往炕头上一坐,轻快地一口气说下去:“什么意思,就是字面儿上的意思,我听人说家里来了一位医术很好的胡杨大夫,先是给老太太看了一回病,然后就在咱们家住下了。昨个儿婆婆身上不好,也是让她给看的,她发了一句话,祥云园中上下丫鬟都被关了起来,然后就传出失窃金银的事来。我还听说,公公给了那窃贼一掌,后赶到的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