骗他说,这一切都是我的意思,是我胁迫他们换眼的。”
苏夫人大怒:“罗脉通太无耻了!罗家没有好人!将那个罗川谷罗川乌都撵走,老爷不必理他们!”
“事情没那么简单。”孟善摇首道,“当时潘副将醒来说,其实他早就听说了换眼的事,也愿意把眼睛献给主将,但没想到居然是用这样的方式献出。发生这样的事,他们一定都恨极了我。廖副将掳着一名大夫逃走,事后杀死了他,大夫至死还咬定我是主谋,所以廖副将之子把我认作仇人。潘副将被另一名大夫先下手为强杀死,此事的真相也就此湮灭。直到这一回罗家出事,他们上门求助,才重提起当年的事。”
苏夫人一口气呛着,剧烈地咳嗽着说:“咳咳,他们还有脸提起?难道他们要以此作为要挟吗?”
孟善为她顺着气,解释道:“罗脉通大概当年就已然悔过,他收养了潘副将和广副将的幼子,并将此事记于他的行医手札之中,只是将真实姓名隐去。罗西府的罗川乌是太医,他为我看过几次诊,从我的眼中查出了端倪,做出大胆的猜想——我就是当年那一位换眼的将军。”
苏夫人不解:“老爷的眼睛明亮有神,看着甚好。罗川乌他查出什么来了?”
孟善捂着自己的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