铁劵’共有十次免死的机会,不如就拿出三次来,救湖州罗家三条人命,作为昔日之恩的报答。”
孟善粗糙的大掌也摸上自己的眉眼,长叹一声说:“夫人你想得太简单了,我从罗脉通那儿得到的不是医药,他们罗家想从咱们这儿要走的,也不是湖州罗家的三条人命这么简单。”
“不是医药?”苏夫人奇怪,“他不是个大夫吗,除了救人还能干嘛?”
孟善以手指摩挲着左眼眶,回忆道:“陈友谅的箭簇上有剧毒,沾之即死,我有玄功护体得以不死,可中毒的位置离脑太近,毒素麻痹了我的神智,让我几个月都不清醒。等我再醒过来的时候,左眼已经恢复了光明,除了眉骨上的这一道疤痕,什么伤患都没留下。我听说罗脉通是‘金针神医’窦默的传人,而且我听闻过窦默的许多传说,据说,他的金针有肉白骨活死人的神效。于是,我以为是罗脉通用针灸为我驱毒疗伤,救了我的眼睛。”
苏夫人挑眉:“难道不是吗?”
孟善缓缓摇头,沉痛地说:“我一直都这样以为着,真的一直这样以为……罗脉通也从没有告知我真相,直到三个月前我在湘西遇见了一个年轻人,才得知了当年医治眼伤的真相,那些如浮云一般的往事,还有那一叶障目不见泰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