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,商氏就跟犯了强迫症似的,执意找上了何当归的碴子。
何当归微微一笑,说话好似竹筒倒豆子:“虽然我的身份压鹿瑶一头,也不会随便冤枉人。茉莉发膏我已说过,今天才拆封,头一回用,鹿瑶荷藕二人都可以作证,封纸我还没扔。我今天戴没戴过这支簪子,大嫂子记性好,打牌时又坐我对面,想必还有印象。这簪子是燕王妃给准备的嫁妆,一件不落地全抬进孟家,锁在屋里没动过。屋子的钥匙我曾问过,全都在竟嬷嬷手里保存,而竟嬷嬷跟老太太去了庙里,现在才回来,对不对?”
商氏被噎得够呛,最后憋出一句:“你怎么说就怎么是,我怎么会知道。”
王姨娘为商氏解围说:“大嫂体恤下人,我早就有所耳闻,她就是这么个古道热肠,对不认识的下人也很回护,而且这件事的确奇怪,七奶奶你不说清楚,我们心里都揣着疑惑呢。”
何当归勾唇道:“何止王姨娘疑惑,我也有点儿纳闷,鹿瑶放着嫁妆里的金元宝不偷,却拿了不怎么值钱的簪子,是相中簪子好看,还是别有所图?说到这儿,我倒想起来,我还有个证人能帮我说话呢。”
“证人?是谁?”大家互相看。
“冷嬷嬷。”
“冷嬷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