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爷孟善在前院派人过来叫孟瑄,叫得很急,最后就亲自找过来了。正好随着老太太的探望队,哑声悄然的跟着,连老太太都没察觉。老太太回头看孟善,嗔怪道:“怎么不吱个声,没的吓坏老身。”孟善忙向母亲请罪。
老太太这边儿,果真如孟瑄所想,就是来看孟瑄小两口起来了没,是否出了什么意外。说白了,就是来查岗的。
虽然在孟瑄料敌机先的妙计下,他祖母和母亲都缺场新媳妇入门第二天的叩拜仪式了,不过,昨天跟何当归一起进门儿的新媳妇,二房侧室王氏,人家不喜欢睡懒觉,听说老太太在喜宴上吃多了,王氏一大早就端着药膳去老太太跟前孝敬,一天忙活下来,手腕上发髻中的金银钏镯也拿下来做人情了,一张细白如凝脂的鹅蛋脸,劳动之后红扑扑的,香鬓透汗,很博得一众下人的好感。
黄昏掌灯后,大奶奶商氏和另一名新媳妇四奶奶刘氏,也钗摇裙荡地登场了。此时老太太还是不大好,恹恹坐在红木雕花拔步床上,一天都没正式用膳,王氏的药膳虽好,奈何老太太吃不下。
商氏和刘氏也不是空手过来的,人家一听说祖母饮食衰了,急火火去的去请城西请擅诊此症的胡杨大夫,据说是位比太医更高明的民间郎中。逢上胡杨大夫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