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光晕,动人之至。孟瑄生出一点希望,忍不住问:“你肯对我笑,是不是代表,你永远都不会从我身边离开?”
何当归一听愣了,对他笑一笑,就得终身绑定?这是什么逻辑!她不想回答这个问题,杜欢却突然从背后戳了她一下,无声地催促她快答应,于是她含混地应着:“呵呵,我能走到哪里去,我一个胆小怕事的妇道人家,当然是跟着丈夫了。七公子别胡思乱想了,赶快打坐调息,咱们还有正事要做呢。”
孟瑄撑地坐起,盘膝打坐,同时又得寸进尺地要求道:“娘子,你往后唤我‘相公’,叫名字时叫我的字‘沈适’,这是咱们成亲那天的约定。”
杜欢在背后殷殷期待,于是何当归被迫又点了点头,答应了孟瑄的流氓要求。她实在不明白,拥有索叔叔记忆的杜欢,在孟瑄和她之间明显是向着她这边的,为什么还不顾她的意愿,硬要把她和孟瑄凑对。
爱妻“回心转意”之后,孟瑄敛神运气,在纷乱嘈杂的城墙下调息疗伤,约莫半柱香过去,他从地上站起来,已然恢复如初。他问出心中疑惑:“廖之远带上墙头的那个男人是谁?咱们往下救人还来不及,怎么还往上送人去?”
“那个老头儿就是青州知府王崎。”何当归告诉他,“我们都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