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还亲过碰过摸过……”
“呜啊!”何当归捂紧一双耳朵,不想听这么可怕又羞人的事。魔鬼,这个男人是魔鬼!
孟瑄连忙上来拍头安慰她:“咱们刚成亲,我也没碰过几次,且都是在你的准许下碰的,小丫头你哭什么?难道你对我有什么不满意?”
她护着头躲开,侧对着他说:“你比我高那么多,处处都比我粗壮,我一看见你……就害怕,我想回家。”
孟瑄挠挠头,拧眉道:“你怎生这般死脑筋?从来没听说过,有出了嫁的女儿再回外祖父家里去住的,而且我隐约听谁提过,好像说那一家对你不好,把你撵了出去,你又认陆江北作舅舅,才用这个新身份嫁给我,所以你现在的娘家是锦衣卫据点。那里面的男人比我更粗壮,长得还不如我文秀,你进去一定又要被吓哭了。”
不必等去陌茶山庄,她现在一听就哭出声来,掩口失声:“怎么会这样?我在外祖父家一向小心谨慎,饭不敢多吃,活不敢少做,还给别的院子做绣活,连老太太见了也赞好,他们为什么不要我了?那我娘呢,呜呜。”
孟瑄回忆着熠彤曾递给他过目的一卷情报,其中有一条说,她母亲在三清观修行染疾,不久不治。道观为怕发丧不及引起瘟疫,就做个道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