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伤害我了。
想到这里,她鼓起勇气,轻声答道:“我方才自己诊过脉了,并不曾有孕,公子你是骗人的。我根本不认识你,你还欺负我,我不喜欢住在这里。”
孟瑄听得好笑,捉起她的发尾,轻轻扫过她的鼻翼,看着她娇羞不胜的美态,他的嗓音中渐渐有了暧昧的黯哑,附耳问:“为夫怎么欺负你了?你说没有怀孕,所以想回家,那么,假如怀孕之事属实,你是否就死心塌地的跟我了?”
何当归如一只受惊的白兔,惊叫着跑开,孟瑄笑望她的背影,也不去追她,只提醒她当心脚下。然后,他从袖中抽出一封信,是方才段晓楼来拉扯他的衣裳时,从段晓楼的身上掠走的。他猜到段晓楼回带着这封信来见何当归,八成是想销毁这一份何当归的“犯罪证据”,还可以卖个人情给佳人。
“这封信,不知段晓楼看过没有。”孟瑄自言自语地说,“不知那一名指挥兽人的幕后黑手是谁,他跟宁王有什么仇怨,又为什么认你做他的‘爱人’……”
“嗯?”何当归不解地问,“公子在跟我说话?”宁王?依稀记得,是一位藩王吧。
孟瑄的目光投注在她的面上,看着如今这一个无牵无挂无羁无绊的少女,他心中的满足感无法言喻。所以,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