观,吃喝都没有,守卫更没有。还听说,今日瞧见她身子的大有人在,难保其中没有动歪心思的,难保不再出点什么事。我让人接她回京,在我家的家庙里修行,又能就近照顾她,岂不便宜。”
廖之远冷笑道:“段家家庙?这是怎么说的,亲事已退了八百年,她又不是你段家女眷,去你家的家庙作甚!”
段晓楼温柔的眼神放在何当归的脸上,柔声提出来一个中肯的说法:“我一直拿筠儿当妹妹,她出了这样的事我心十分难过,决定自今而后与她兄妹相称,以兄长的身份关照她。我娘那儿自不会再提跟关家续订亲事,我也是二十八旬的人了,没人比我娘更着急我的亲事。她老早就说了,只要能给段家开枝散叶,尽管娶进家里来,进了门就是主母。”
何当归走近他的胸膛,高高仰头,将马上要从他肩头滑落的青儿推上去,含笑道:“正是这个道理,子嗣之事乃人伦大事,段大人早点解决了,也是尽孝道的一种方式。”
段晓楼机不可失地伸手,轻轻扶正她歪掉的发髻,突然叹道:“有的事我以为我不说,妹妹心里也有数,可几年耽搁下来,我渐渐开始后悔,怎么不早点说清楚。”他上前半步,肩头的青儿跟着晃悠两下,他用低低的声音告白了,“从二十四岁到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