鸳鸯固然是被五马分尸,死相惨不忍睹,可朱权想到他吻过那女人的嘴,一时胸闷气短,也因此大病一场。几年过去后,长大了的朱权还是留着块心病,总疑心怀抱的女人不干净,渐渐就觉得天底下所有女子都脏,也不大爱偎女人了。
故此,朱权最痛恨的就是不守妇道的出墙红杏。孟瑛那种情形,给他用的女人是“公派”的,不在此列,而且被遣返回来,虽然锦衣玉食不变,但朱权心里是泾渭分明的,半根指头都不沾那几人了,过几年她们无声无息地死去,在偌大一个王府,也没人会关注。
连“公派”都是如此,何况古嫔这种情况?负手而立的朱权俯视着伏在地上假哭的古嫔,见她一副娇羞不胜的样子,只觉得处处碍眼,恨不能将她寸截了出气。他勉强压制着火气不发出来,面部的每一束肌肉都紧绷着,皮笑肉不笑地望向孟瑄,侃道:“七公子真是个多情人,对自己妻子好不说,连对本王的女人也这么体贴爱护。瞧吧,她如今要弃了本王跟你,呵,才短短几日,盖过我将近一年的好处了……怎么不叫人嫉妒。”
这场是非来的突然,孟瑄眨巴一下眼睛,听朱权语气十分不善,他当然讲出实情,自辩清白:“王爷想岔了,绝对没有这样的事,别说我明知道她是王府的娘娘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