惊叫着连连后退,不可置信地瞪着他的左手,只见掌心处被烧黑了一片,痛楚难当。他暴怒地问:“你做了什么?”
何当归也是惊魂甫定,微喘两声,冷笑斥道:“廖大人一时又要我遵循千金条律,一时又做出这样卑鄙无耻的事来,真叫人无所适从。上一次冰花甸客栈我都没追究过,只当你是为杜尧的事恼火,那现在这又算什么?虽然我是薄命的人,也犯了误采两朵桃花的忌讳,可我一没勾三搭四地招男人,二没有贱到人尽可夫的程度,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?”
廖之远无言以对,冷着面孔退到门口,挑刺说:“方才是你先乱说话,言下之意,暗指我跟青儿不清白,我气不过才来逗逗你,你这么认真做什么。像你这样城府深沉的女子,我躲还来不及,谁会跟你来真的。”背在身后的手,疼得微微颤抖,心中暗惊,小妖女刚刚究竟做了什么?!
何当归沉默一下才说:“言者未必有心,听者心知肚明,我并没暗示过阁下什么,反倒是你,自从离开马家之后,面上一直都不大自在。我又非阁下肚子里的蛔虫,怎么知道哪句话没说在你的心坎上。总之,再敢有下次,我也只好闹一个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结局了。”
廖之远被她说得灰头土脸,一声不吭地推门走了,本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