躺着,做着她一个人的梦。
孟瑄一拳又将地板擂了一个洞,咬牙道:“我可以不问你跟段晓楼的事,不问关墨,不问高绝,不问熠迢,但是我却无法忍受你跟我一起的时候还在想着上一个孟瑄,这难道不是人之常情吗?倘若易地而处,是你去了另一个时空,顶替了原来的何当归,倘若你爱上了她的恋人,可那人心中只有从前的她,你又做何感想?”
段晓楼。关墨。高绝。熠迢。
呵,好精彩的故事,她头一回知道,这几个人的名字居然可以并列排出来,作为孟瑄指责她的理由。所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,说的莫不是这种情形。他是行凶伤人的那一个,先用一把刺刀捅伤了她,回头对她发出威吓,警告她绝对不可以记恨他,因为他有伤害她的理由。这等作法,何异于先杀人,再给自己找杀人的正义借口。
孟瑄意识到自己失言,想再说一些话作出补救,可门外又一次传来轻叩声,这一回,说话的是船主李平:“公子,你等的人来了,场地也已然选好,现在就等你过去了。”
孟瑄犹豫一下,沉声说:“我已睡下了,请他住下,明日我自有道理。”
门外的李平恭敬答道:“客人的武功过高,弟兄们拦他不住,他并非欣然而来的佳客,而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