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没有说完:“我在扬州查案的这段日子,曾数次逢上段晓楼这个人,他和我都是改换过装扮,当时不知是敌是友,还曾几度交过手。我对他感到好奇的同时,也能感觉出他对我的能耐非常之感兴趣,想要一探究竟。”
何当归睡不着了,翻个身正面对孟瑄,问:“你究竟想说什么,我不懂猜,请明言罢。”
孟瑄吸一口气,将他的见闻和推测全都说出来:“今日我进水谦居之前,有一瞬间,清楚看见段晓楼蹲在三楼屋顶上,低头看什么的样子。然后下一瞬,他就仿佛隐形一样消失了,就消失在我眼前。我不信世上有这么邪异的事,于是也上三楼探索一番,察觉到了活人的气息,对着那里发动攻击,他又突然显形,我们这才打起来。后来住了手,相约去喝酒,他都走出一段路了,又突然说皇帝要吃的就是院门口的那种野果,非要折回来摘果子,仿佛是刻意留你在廊下多站一刻。晚间我去问暗哨,他的野果捎去给皇帝了没有,答案是否定的。”
何当归一晌无语,然后串起他的话来,噙笑道:“相公你的意思是,段晓楼为了试探你的绝技,就先在我的屋顶上做手脚,弄松一块瓦掉下来砸我,看你能不能远距离控制它不砸到我。之所以没有人看见他做手脚,是因为他当时隐了形,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