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难民往咱们这儿涌,各家各户门口都塞了个水泄不通,一个个又像蝗虫又似饿狼的,可怕人呢。”
“难民?有多少人?”何当归问。
“不计其数。”徐婆子摇头叹气,“没有一千也有八九百人,后面说不定还有。杜管家已经叫人封闭了清园各处进出口,也将能派出去的人手全派去守门了,可那群贼匪都饿得只能在地上爬了,力气却大得很,近百号人站到咱园子最外圈的铁栅栏门上,只两下摇动,门就松了!”
青儿不悦地驳斥道:“什么贼匪,那些是难民,受苦受累的穷苦大众!”
徐婆子不以为然地讪笑两声,又说:“娘子,有两个事儿跟您汇报一声,一是冯奶娘,她刚才买了一趟货推回她家去了,不知为何又出去了个第二趟……”
何当归和青儿闻言对视,莫不是被青儿说的那个“裙翅”给勾搭着哄出去了?但听徐婆子接着说:“贼难民来势汹汹,咱们抵受不住,杜管家说不能单为了等她一个,就把那一群没有秩序的难民放进来。他们个个都饿红眼饿疯了,你就是嚷嚷给他们,‘我们愿意赈灾,请稍等’,他们也闹闹哄哄地只是听不见。放进园子里来,不知要毁坏多少东西呢,咱们就是热乎乎的一颗心想赠粮食给他们,见他们一闹一抢也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