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不是时候,冯奶娘刚刚出去了。”她已猜出是有人弄鬼,支开了奶娘,故意这么说,是表示她本人跟何当归无话可说,叫何当归识趣的话就离开。
而何当归很不识趣地在炕头对面的太师椅上稳稳坐了,凤目流彩,眸光着重在帛儿的小腿上停留片刻。对着帛儿冷笑的面孔,她回以灿烂过头的微笑,道:“我跟姑娘你本来是话不投机半句多,你看着我不爽,我又何尝不是。不过今儿听了你的好消息,身为当家人的我都不来恭贺一声,旁人看了岂不笑话我小家子气。因此尽管你从上到下没一处能让我瞧得上眼,我还是得来瞧一回。”
帛儿倒没料想她这么心直口快,于是也撕去伪装,脸上咬牙切齿地极尽狰狞,骂道:“死丫头,看你能猖狂到什么时候,你以为手里有把库房钥匙就了不起了?实话告诉你,这清园的幕后主子,是冯奶娘她老人家!孟瑄最信任的人也是她,真正金贵的东西,都让她守着呢。”说完满面嘲讽的看何当归,等她屈尊开口打听“真正金贵的东西”是什么,然后再拿话噎她。
何当归瞳孔骤缩,顿了顿,她指挥右边侍立的徐婆子,“帛儿以下犯上,且泄露主人机密,赏她三十耳光,叫她长长记性,舌头生疔,脸蛋就得遭殃。”
徐婆子得意地接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