膳八百钱,晚膳四百钱,中餐最豪华,是一串钱又一百,虚打一下也有二两一钱银子每日,一个月就是六十多两,赶我在罗家当小姐时的例饭银子了。可我那时是给一院子将近三十人吃,而且青儿你也是知道罗家底细的,他们只账目上这么算着,实则一个月里往我那儿出的饭钱有十两都是往多了算。”
青儿掰着手指一算,嗬了一声:“好家伙,市价上一只肥母鸡四十钱,冯氏最‘朴素’的晚饭都够买十只鸡的了。就算把她房里的四个丫头叫下一起陪着吃,那也吃不完呐,我也见过一回冯氏那女人,还没我胖呢,难道她吃完的饭菜都原样进原样出了?”想了想又问,“还是说,她只吃最精贵的东西,五钱银子一两的血燕,四钱一两的鱼翅,三钱一两的鲍鱼,所以例饭银子才不够使?”
何当归摇头:“鲍鱼那些东西偶尔当个零嘴还行,你我身强体壮都克化不动,冯氏她一个五十老妪怎么可能天天吃。我特意问过老刘,老刘说,冯氏吃的最精贵的东西,也左不过些裙翅鸭舌,多数时候点的还是猪牛羊的腿肉,每顿莫不摆上二十道菜肴。想当初在水商观,太善大出血招待锦衣卫等人,一两多银子够他们十个人饱餐的。”
青儿连连咂舌道:“刚你还说,她不是不坑公家的钱吗,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