沟通在了一处。
只要闭目想起那一幕,顿时就觉得有一团棉絮堵塞在了胸口,蝉衣她们出了罗府后,究竟去了什么地方……忽而,一只手拉开了她的被头,还是那个熠迢,那人还没走,还催促她起床收拾一下,说楼下摆了肴馔,让她下楼用早膳。
经过了昨夜的一场折磨,她哪里还有心情走今日吃饭理事吃饭等天黑再吃饭的日程,而且熠迢这个人太奇怪了,他不是很讨厌她的么,干嘛操心起她的问题来。孟瑄都不认得,也不珍视她了,孟瑄的跟班儿还理她做什么。心下正堵得紧,也不照顾面子工夫了,夺回被子蒙了头,想将她自己跟现实世界隔出几道山水的遥远距离。
外面的现实世界安静了一会儿,她以为这回终于得罪和打发了那熠迢,谁知他还是来抓她的被头,并固执地说:“起床,换药。”
何当归恼火地弹坐起来,发现贵妃榻尾处摆了个小炕几,上面有一色白药纱布等物什;床头她手能够得着的地方,一张高教几上放着四五样清粥小菜,黄绿相间的,看着倒真勾起她两分食欲。再细瞧时,旁边还搁着青盐薄荷水和漱口盂等一整套清洁用品,仿佛猜到她不是懒怠下床,而是腿软发颤到根本站不稳的羞恼私密事。
她看着这么细致周到的安排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