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事才对。”
闷了一会子,熠迢又道:“早些时候公子将关墨仍出来,我欲绑他去处理掉,可半途中竟被那厮逃了,我将此事报给公子,他这才留下我在此守夜,看顾此院里的宁静。”
“他跑了?”何当归先是蹙眉,旋即追问,“你要绑他去处理掉?他可是关府二少,一个有名的恶霸横点,你们想怎么‘处理掉’他?”
“杀。”熠迢简单回道,“公子虽未明言,不过我猜他也是这个意思。”
何当归咂舌,乖乖,孟瑄怎么教下属的,教出的人有个性不算,连杀一名权贵人物都不经过主子同意?关墨虽然很该死,她也很想设一二毒计修理修理他,可只凭他犯的“采花未遂罪”就一刀杀了,杀他的那个人算不算动了妄业?
熠迢沉默一下,仿佛猜到她的想法似的,沉声道:“不是为你才杀他,我杀他,是因为他就是那个在江湖上恶名远扬的‘胭脂蝎’,在短短两年时日内,他奸杀良家女子一百单五人,是个穷凶极恶的败类。公子与我早就想杀了他,为民除害了,只是他的身份特殊,明着去杀,一旦东厂追查起来,扫尾是件极麻烦的事,因此上回他才在我们的手底下侥幸捡回一条命。没想到如今仍是死性不改,涎颜往刀口上撞,可不是自寻死路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