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孟瑄笑道,“想让兄长回京的时候把你一同捎回去,不知你的意思如何,你若想去,我修书一封留给大哥。听消息说,他们在外地不防被绊住了,而我明日就得准时起程,彼此正好走个擦身而过,不能为你作介绍了。”
何当归袖手回道:“妾身嫁过来,当然火热热的一颗心想赶去孟府给婆婆叩头,可又怕我规矩学的少,一到那里就惹婆婆生气,因此爷让我自己选的话,我想清园更适合我这样小户家的女儿呆,就是要回京去,也得先学三年规矩,学出个样子才敢假扮一回大家闺秀。”
“那你就随意吧。”
孟瑄全程都是皮笑肉不笑,直到何当归亦步亦趋地送他出了水谦居,又冲他的背影挥了三回帕子,才回楼里很纳闷地想,同一个身体同一个灵魂,难道区别真的那么那么大。这一位并行空间的孟瑄,她是半点都琢磨不透了,时而把当家大权很“疑人不用用人不疑”地交给她,时而又为了她的一些小“人事调动”的举措而斤斤计较,时而要介绍她给他哥,时而又问她要不要回孟家大本营参观。
可是,总觉得他略过了什么最重要的话没讲呢。是什么呢?
微月透帘栊,萤光度碧空;罗绡垂薄雾,环佩响轻风。
过了掌灯的时辰,何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