挽成双扣,脂粉不施目下淡青的样子乍看起来是非常憔悴的,可落在关墨眼中,却是别样一种风姿,比她待字闺中时更诱人十倍。他走近两步,壮硕的身躯挟着雄性满满的气息欺上来,口中笑道:“青妹妹说我看了你就得挖眼,那我岂不亏得慌,我还不如把全套都做足了,你说是不是。”
何当归拍一下几欲炸毛的青儿,其实对关墨这个邪魅妖气的男人,她心里也没什么底,可敌强我弱的时候脸上露一点怯,她就要输得体无完肤了。
噙着笑深深埋下头,她顺着耳边碎发,忽而面上露出个幽怨的神情,难过地说:“关墨,你这呆子,难道你不明白。”
关墨当下酥了半边身子,探向她的手一滞,讷讷问:“明白什么?”
何当归半抬起头,投给他一个幽幽的眼神又低头,低低的声音说出来,几乎是立刻消散在风中:“那一年你把姝琴塞给我的桃夭院,我不恼你刺探我,却恼你不知女儿心,关墨,我真恨你。”
“什么……女儿心?”关墨的手收回,人也站的笔直些,忐忑地想,莫非?
她低声叹息:“公子的人才品貌,妾并非不仰慕,可关府大宅深似海,实在让我望而却步,那时节你送这送那,千喜百怜的,都不如许我一个妻位来的实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