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的命还是她自己的命,都是活生生的人命,杀了都是罪业。多半是出于嫉妒,嫉妒珍珠姐有个好丈夫,头一胎就怀了儿子,嫉妒渐渐又变成恨,再加上病痛折磨,人的心也跟着扭曲了。”
少时陆江北交付过手下验尸的事,折回来仍坐在长椅上,仍问:“槐花的命案怎么处理?不如,让那些招供的奴才奴婢在众人面前言讲,老夫人买通他们诬陷秦氏,将槐花的死也扣在蓟老夫人的头上?还是连她女儿都判定为同谋?”
何当归考虑一下,摇头道:“这样不好,蓟老夫人是卢知州的亲姑姑,她自杀陷害侄媳妇,这些都可以算是家事,加上她本来就不是卢家正统的直系长辈,只是一个嫁出去的女流之辈,因此她的这些行径,不会对卢家和卢知州的名望有什么损害。但假如她或她女儿犯了荼毒下人的大罪,事情又发生在卢府中,日后难免让人嚼舌根,说出些混账言语。那时节,蓟寡妇母女都听不见了,却要珍珠姐夫妇替她们担着骂名。他们夫妇都是老实人,而珍珠姐假如知道了槐花被害跟自己有关,孕中一伤感,对母子都不好。”
“那你说怎么处理?”陆江北已经再三对何当归刮目了,他都忍不住想回长夜阁之后,再叫人探一回她的身世。她真的是个农庄上养大的布衣丫头吗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