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的下作小娼妇!”
此言一出,众人哗然。老婆子的话,固然是将他们家的家务给说清楚了点儿,敢情蓟小姐娘俩打着“投亲”的名义,其实是来“结亲”的!
可秦氏身边的一个下人,竟然伸手就指着主子的鼻子骂,这卢府是个什么家教管束?就是小户人家买两个伺候的下人,还要来个约法三章呢,他家怎么主仆不分呢?更有人加倍的同情蓟小姐,心道,她素日在卢府住的情况,由此可见一斑了;那秦氏将下人调教成这样,是个何样蛇蝎妇人,猜猜也知道了。
但实际情况是,这骂人的老婆子也是首次这样骂蓟小姐,实在是几个月来窝在心里的火气憋不住了,受蓟老夫人的气满溢了,再看她主子五个月的胎有不保的危险,全是蓟家母女给闹出来的。老婆子心中火冒三丈,就跳出来为秦氏抱不平,底下人粗鄙惯了,又人老兼皮厚,什么话不能出口,却不防她的言行是代表秦氏的,她一发狠,顿时把秦氏也衬托成恶妇了。
“姓蓟的你是大户小姐出身,你怎么连我们这些老婆子都懂的道理也不知?”婆子叉腰,面恶如夜叉,“你一来我家,我放眼一打量你的眉眼,就知道你不是个安分货色,说与我家奶奶听,她还反过来埋怨我。弄到今天这个田地,只怨她的心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