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做过,那时候看着他,还真有点自己从前的影子,所以就更不可能给他希望,陪他犯傻了。”
青儿也难得哲人了一回:“初恋是次冒险,不过这也是它的魅力所在。年轻的时候谁没犯过傻,我倒宁可拥有一颗永远年轻的心,多做点儿等以后八成会后悔的事,也比现在做什么都畏首畏尾强。呃,你曾经为谁犯过傻呀,小逸?”
何当归给她戴上面具,调笑道:“你还自称畏首畏尾,那我们这样的就只好被称作‘装在套子里的人’了,你不知你的言行太出挑了么,往后嫁了人好歹改一改吧,咱俩不住在一处,我可不能时时跟在你后面补窟窿了。”
青儿憋红了面具下的脸,却只露出一对通红的耳朵,忽而蹦出一句:“要不我就嫁给孟瑛吧,这样咱俩就能住一起了,一辈子住一起。”
何当归给自己戴面具的手顿了顿,诧异道:“你说什么胡话呢,哪有为了这样子的理由嫁人的,从古至今女儿家嫁人,有挑丈夫的,有挑婆婆的,有挑家世和礼金的,却从未有听说过挑妯娌的。”她对着搁在假山上的小水镜照了照,整理着面具说,“趁早打消这个念头,我不许你这样胡乱安排自己。除非有一天,你喜欢孟瑛像我喜欢孟瑄那样深,认定了就是那个人,并且有跟他走完一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