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一英俊公子从天而降,救了奴婢小命,那公子就是青小姐您的兄长廖大人了。”
青儿还保持着震撼状态,大张着嘴巴问:“我哥真和凌妙艺生了个儿子?什么时候生的?”
何当归助言道:“我无意中听到凌妙艺与关筠的谈话,内容中曾提及此事,当时关筠说,‘你听家里人的话去嫁人成亲了,那你和廖表兄的儿子要怎么办?’而凌妙艺对此也供认不讳,可见十有八九是真的。而且我这次在扬州见你兄长,他不是狎妓就是欺侮小女孩,行为放浪形骸到了极点,不知是受了什么刺激似的,青儿你若是劝不动他,我劝你也离他远点,他的样子真够叫人怕的。”
柳穗点头叹气说:“本来小姐的秘密,我们当下人的应该作锯嘴的葫芦,到死都给她咬着,可小姐她也忒心狠了点。我那样为她操劳,原本以为等她出了月子,就能跟她一起离开白沙山庄,或住扬州,或住京城,当个小姐身边的体面丫头,总好过回家种田,受兄嫂的气。谁知小姐如此不容人,就因为廖公子跟奴婢笑言了两句,她就甩了脸子,丢下奴婢在山庄就独自走了。”
“凌妙艺在白沙山庄产子?”何当归挑眉,“我那天住的是她的屋子吗?”
“对呀。”柳穗抚摸一下贴着膏药的鼻头,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