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最好的朋友商量过,就把自己的下半辈子托付出去了?”
何当归趴伏在石桌上,枕着自己的手臂,默默地回思,她为什么突然就对孟瑄死心塌地?向来讲究原则的她,为何不再跟孟瑄斤斤计较妻妾多少的问题,甚至都不将心里的醋意迁怒给他?想要聪明机智过一世的她,为何突然再一次变成了她悔不当初的那种“蠢女人”,为了一个男人,她有一种什么苦都愿意吃什么罪都甘心受的强烈意志?
这种意志充满了她的胸臆,让她再也变不回,从前那个聪明而自私的自己。假如此刻孟瑄说:小逸,咱们一起跳崖殉情。假如他拉着她去跳悬崖,她也无力挣开他的手,这是为什么?
看着面露困惑的何当归,廖青儿叹口气说:“咱们俩,再加上一个孟瑄,全都是连着活了两辈子的人。有了两次的人生阅历和体验,比起那种一口气活到八九十岁的人,咱们才是真正的‘人精’,对事情精明,对感情也精明,什么亏都不想吃,也不愿重蹈覆辙的三个‘人精’。”
她将孟瑛披在自己身上的花羽直筒斗篷摘下,披在假寐的何当归身上,柔声说:“那天在桃夭院,我一听说,我们三个‘人精’里,已经有两个人抱团儿组队,丢下我一个人了,想到孟瑄那个臭屁的小子无声无息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