熠彤涎笑道:“奶奶消气吧,这话要叫爷听见了,园里所有人都得去一层皮。奶奶您还不知道吧,清园不光是用您的名字命名,连地契房契,以及周围几十亩良田的田契,无不是用您的大名登记造册的,只要您发一句话,别说我们,就连我们爷都得搬出去另找地方住。这里怎会没有您的立足之地呢,这里全是您的产业。”
何当归顿了顿脚步,却是将信将疑,她问:“我什么贡献都没有,他用什么名目送给我的?地契田契过名要走官府那头,少说也要两个月,而两个月前,你们还没来扬州吧?”那时候,孟瑄也还没说要娶她呢,这算是聘礼吗?清园占地广大,一木一石都极尽雅态,是个静养的好去处,斥银十万也没处买去,孟瑄要拿清园来作聘礼?太大手笔了吧。
“不是不是。”熠彤笑道,“早在园子没盖起来的时候,圈购这块儿地皮时,爷就用上奶奶的名儿了。”
本来此事是主子的隐私,他不该多讲,不过现在有意讨好和留住何当归,他才将三年前的事讲出来,“不光如此,爷还一直想盖一座冬暖夏凉的竹楼给你住,说奶奶是江南水乡的美人,住竹楼最般配,可一直找不到合心意的翠竹,就耽搁下来了。月前,听说昕园那边儿也在广召工匠,修葺一座十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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