工,瞧这磨砂珠子,怎么样,够大方吧。”
何当归不禁恼火道:“你不是圣人之后吗,你不是很爱传播道德礼义吗,那里死了个人,你居然还有心情玩耍!”
孟瑛愣一下,不在乎地说:“第一我不博爱兼攻,那是墨子学派的作风,我救人一要看值不值得救,二要看那人还有没有得救,如今只见到一具没有头颅的碎尸,我又非和尚老道,念经超度也轮不到我来吧?再说了,我从未以仁义君子自居过,上次我拦着你对付你舅母,只是因为我看你是个可造之材,假以时日定然……”
“头颅有啊。”何当归一指他脚下,“你踩到她头发了。”
孟瑛顿觉扎脚,怪叫一声,原地一蹦三尺高,再蹦一下回头看,却发现脚下空空荡荡的鹅卵石小道,根本就没有什么人头鲜血或长发铺地,他火冒三丈地指着何当归的鼻子问:“你什么意思!你吓唬我很开心啊?拿这种事开玩笑,你到底是不是女人?”
何当归横眉冷对孟瑛指,平静地说:“没什么意思,我只是对三公子你的话很不以为然,你口口声声将死去的‘没救’的人当成石头木桩一样的存在,可就在刚刚,你以为自己踩中了死人头的时候,你的第一反应也是觉得扎脚。可见你的天性还是凌驾于你的理智之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