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真够诗意的,只是不知其内容如何。”
孟瑛面上露出阴险的笑,上下打量着何当归说:“姑娘你就是莲花了,至于那‘水’是什么样的水,又会跟你有什么样的交流,只好异日观之了。”
何当归的笑容褪去,面上生出厌恶之色,她最不喜欢跟水有关的那些刑罚,于是质疑道:“以孟家的家世和底蕴,你们的内宅只靠威望就足够统管上下了吧,怎么刑罚一项反而比别家重几倍?你们如此严苛,岂不损了先祖以仁为本的信条?”
孟瑛以为何当归被吓到了,进一步吓唬她说:“‘威望’是长远广泛才见效的,刑罚带来的‘威慑’,效果却能立竿见影。何小姐,你是不知道,在我家里,吃一回水上莲花大刑的女人,不管从前多泼多蛮横,自受刑之后,都乖得像只八哥儿,连笼子都不敢出了。最妙的是,此刑一上,你就再也不能……”
“三公子你够了!”何当归冷冷打断他,“子夜星暗的时候就别来吓唬人了,否则小女子一害怕,难免做出些没上没下的事,冲撞了你的尊贵,又或者说些你不爱听的话。”说完,她走出水榭,想要回房去看孟瑄。
孟瑛一头没意思,并且此时人还精神得很,如何肯放走这个吵架对象,于是追着她背影,犟着脖子说:“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