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心底对你服气,要我说,在那种情形下,不会哭叫求饶的就不是女人。你到底是不是女人?”
何当归还是不肯搭理他,觉得自己可能真的睡着了,渐渐好像真的褪去了意识,疼痛也在渐渐远离她。
而孟瑛兀自嘟囔着:“活该,这伤口可深得很,会留疤毁容也说不定,谁让你不作就会死,你明明能听出,我跟那东瀛人周旋的话是为了救你,你不止不助言,还反过来说话刺激他,要不是我手中藏着销火弹,你的脑袋已经跟你的身子分家了,就跟那边儿那具女子碎尸一般。我还从没见过如此不要命的人,何况还是你这样的聪明人,莫非,朱权的死真的惹你伤心了?你真要赌气为他殉情?”
何当归只是不语,本来已经褪去的意识和小腹上的抽搐痛感,又被孟瑛老鸹一样聒噪的声音给叫回来一些。她心中只觉得气恼非常,想像拍苍蝇那样将之拍走,可手臂却找不到抬起来完成这个动作的力气。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,突然就肚子很痛,全身很冷,做什么的力气都没有了,只想沉沉睡去,一觉睡到地老天荒。
孟瑛见她满面没有表情的表情,摇头叹气道:“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,如今见你这样,我倒反过来有两分可怜你,罢了,有桩事就说与你,让你开心开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