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四叔疼爱多年,都没有磕头拜师的福分,所以怎么也不能让这样的好事儿溜走。若小逸拜四叔为师,那他和小逸又多了一层师兄妹的关系,牵扯就繁密了,这正是他巴不得的事。
想到这儿,他按压着何当归的肩头,迫她面朝笛音传过来的那个方向下跪。同时他自己也齐膝跪下去,恳声说道:“我陪你一起磕头,四叔是长辈,又是师尊,咱们多给他磕几个响头,好让他保佑咱俩永远都这么好,什么厄运霉运都统统走光!”
何当归倒也没什么排斥心理,只是觉得颇诧异,孟瑄就已算是绝顶高手了,当年自己拜他为师颇费一番口舌,属于死皮赖脸地硬赖上的;那么,教孟瑄武功的师父,岂不要厉害到天上去了,这么推演法儿,他还真有可能是位神人。她一直有向武之心,想要强身自保,遇着好师父当然要拜,可是正式拜过师之后,孟瑄就要从她的师父降格儿为师兄了,这么一忖度,还真感觉怪。
见孟瑄又喜又急的样子,她便顺从地跟着孟瑄向他师父兼四叔俯身跪拜,并扶着孟瑄的臂膀,让他莫大意歪倒了。
就这样,她糊里糊涂地跟着孟瑄磕头,咚咚咚,那僧衣人也负手而立,坦然地受着他们的拜伏,神态间似乎他经常这么被人拜,已经处变不惊了。咚咚咚,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