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因为一个包容心强,一个理解力低,错了也不自知。
就这样,上一刻还剑拔弩张的两个敌对双方,只因为一句勾动了雪枭乡思的乡音,就暂时性休战了。两人聊得非常亲切,何当归投其所好,给他介绍中原风物风俗,这些话,她曾专门背过的,现在从嘴里冒出来,比流水还顺溜自然。而雪枭惊奇之余,答话时也非常之体贴,将话中复杂的句式拆开说,说得极慢,好让何当归能听懂。
地上的段晓楼虽然不能动弹一下,可仍有清醒的神智在,他一开始是悔青了肠子,只因轻信了一个来历不清楚的东瀛人雪枭十三郎,结果陪进自己也就算了,现在还将与此事无关的何当归也牵扯进来。倘或连累她有个分毫差池,那他倒真不如自己先死了的好,免得见到那样的景象而致疯。一想到柔弱如花的何妹妹将要落入贼人之手,备受欺凌,他就慌不迭地想要从地上坐起来,可他中的迷药忒也厉害,两次卯足了力气,却连半坐起身子都难。
重复了两次企图坐起来又乏力倒回何当归腿上的动作,段晓楼以为已到了黔驴技穷的末路,却忽而听得何当归朱唇轻启,说了一长串他半个字都听不懂的清脆悦耳的话语。听那抑扬顿挫的语调,明显是有意义的语言,正当段晓楼不解之时,却听雪枭也开了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