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当归和陆江北对视片刻,何当归还是觉得怒气充溢于胸间,恨声大骂道:“你们锦衣卫都是皇帝的走狗,鱼肉百姓,作恶多端,当年杀宰相胡惟庸一家,连他三岁的养女也不放过,我夫君救她有什么错,你又凭什么拿住我当饵捉他!实话告诉你,他也是大有来头的人,就算你引来他也未必有本事制住他,就算你真的捉住他,也绝对不敢办他!”
陆江北点点头说:“我也猜到了,他潜伏三年无影无踪,一出手却这般凌厉,断然不是普通角色。我也猜想过,他是否跟你有什么关联,只因那一日,他只瞧了一眼你的小像,便立刻锐气尽失,满目缠绵悱恻之意。从常理上来讲,没有人会对一个陌生女子的小像如此反应,不管刻得有多美……他果然不同凡响,仰手接飞猱,俯身散马蹄,狡捷过猿猴,勇剽若豹螭,好一位翩翩佳少年,原来他是你的心上人,呵,也算配得过了。”
“没错!”何当归大叫道,“我就是为了他而来找你们要寒毒解药,你们将我扣住也没用,因为你不知道他是谁!有本事就杀了我,我做成鬼也不会放过你们,该死的锦衣卫,该死的朱权,为什么将我带到白沙山庄来,我很讨厌这个地方!饮马镇的水域这半年都有暗涌,我诅咒你们的船一出航就漏水,诅咒你们全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