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是第一个吃到这甜头的人?呵呵,你一受伤她就对你格外好?那你为了要这样的好,岂不是要三天两头的弄伤自己?”他打开其中一封情书,边看边摇头惊叹,“厉害,段少连这种话都能写出来,若非这字迹是他的,我还以为自己眼瞎了呢。”
孟瑄不悦地向孟瑛立起眉毛,沉声发问:“你为何一直诋毁小逸?她把什么都交给我了,还问我何时来娶她,她怎么可能再去找段晓楼?哥你快说,你是从哪儿见着她的!”
孟瑛翻来翻去,拣出其中一封信,拿到孟瑄面前晃一晃,说:“看看这个吧,她的第一个男人可不是你,段晓楼是第一个,宁王第二,瑄弟你都排第三第四了,还当成宝揣着,你的脑壳是不是坏掉了?你七岁就遍读经史,是咱们十一个兄弟中最聪明的人,怎么在感情的事上如此糊涂!她怎么迷惑得你变成这样!”
孟瑄铁沉着脸将面前的信接下来,却一眼都未看,对折好了放进小木盒,将散落一床的信都收妥摞齐放进去。他滑下床将小木盒放进内室的暗格里,合上暗格,回头闷出一句:“我不在乎。”
他四处寻衣袍,床尾的那两件已经皱得不能再穿,鬼使神差地,他轻轻打开不远处地上一个红漆小木箱。里面装的全是长袍,檀香四溢的红漆小木箱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