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明天还是继续扮道士,给罗家祠堂做法事吧。等挣了银子,莫忘记还你之前在我课桌里盗走的十两银子,外加给为师孝敬费至少百两,上不封顶,乖了。”
“我被取消了?”柏炀柏惊奇地研判她的眼睛,道,“还说得这么斩钉截铁,今晨见你时,你拒绝的话还留有余地,怎么只过了半日,前后态度差了一条街,发生什么事了?”
何当归未料想到他竟如此敏锐,自觉自己的态度并没什么改变,掩饰性地咳嗽两声,她一把摘下面巾,将一张暗夜昙花般的雪颜展露给他看,得意地说:“瞧吧,这就是驻颜汤加滢滢粉的双重功效,真是令人称奇,乖徒儿,虽然我马上就要嫁人,以后不能再陪你扮家家酒了,不过你的手艺实在叫人赞叹,不如你每月上门给我保养一回,我请你赌钱,如何?”
好一张让人凡心大动的娇颜,柏炀柏眨巴眼睛,问:“你是真要嫁人,还是跟别人扮家家酒?那人是谁?我认识吗?”
何当归本来还不打算过早讲出同孟瑄的关系,不过那话竟顺着嘴边就流出来了,带着点炫耀的意思:“就是孟七公子孟瑄,兜兜转转,果然他才是我的命定夫君,我不日就要出嫁,往后徒儿你再找我就要去京城孟府了。”
柏炀柏挠一挠下巴,默然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