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手仍指着小洞中的飞蛾,花容失色。
何当归无奈叹气,道:“我虽不怕那飞蛾,可是……”
不等她说完,柴雨图忽然捂上耳朵,闭眼放声尖叫,满面恐惧之色,仿佛连“飞蛾”二字对于她的耳朵都是一种折磨。何当归只好从地上捡个小石子,将那只倒霉的蛾砸死,那小石子也顺便将洞口封住了,遮住可怕的一幕,阿弥陀佛,善哉善哉。
柴雨图不可置信地看着何当归,惊叫道:“你就这么轻轻一扔,就解决了?”
何当归谦虚地摆摆手说:“碰巧了,真巧,哈哈!”这些手力和准头,都是她在梦里每日练习扔上官明日鼻子练出来的,一不小心就使出来了。她转移话题问:“你的脚怎么伤成这样?”只见这柴小姐左足穿着极薄的罗袜,足底隔着袜子扎了一层细密的刺,足有几十根之多。
柴雨图擦着眼泪说:“我跟二小姐一起来这里,她让我上山石上为她取一片红叶,又让我脱了鞋子上去,我就依言照办了,等回来穿鞋子,就踩到一脚刺,还被她推了一下,扭伤了脚,委实疼得厉害。”说着又呻吟不止,原来,柴雨图是因为脚疼才不停地叫唤,并非因为……
何当归叹口气,对柴雨图的软弱可欺抱以一声叹息,问:“二姐人呢?她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