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手,帮我!孟瑄这样说。
何当归只觉得自己从头发根儿到脚趾尖儿全都烧起来,孟瑄他在胡说八道什么,他的神智还清醒吗?!
他竟然对她说出这样的话来,他竟然要她做这种事,他这个无耻下流下流无耻的淫棍!想到自己曾放任此淫贼在自己闺房随意进出,还睡了多次自己的绣床,她简直想一大把银针扎到此贼的脑门上,让他一命呜呼,呜呼哀哉,去下面自己解决!
孟瑄孜孜不倦地哀声劝说着:“我真的难过得快要死掉了,真的是如烈火在烧,小逸,你也是医者,明白男子长时间受此折磨会有什么样的后果,医者父母心,难道你真的要让我孟家第七房断子绝孙吗?更遑论我还是你的未来夫君,就算为了你自己打算,你也该帮我解决一次吧!”
何当归捂着两只耳朵后退,拨浪鼓一样摇头:“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,我不会做那种事,你别再打这个主意了——我不会,我不会!”叫得太激动,被自己口水呛到,她一边咳嗽一边告诉孟瑄,“咳,我是绝对绝对不会嫁给你的,你死了这条心吧,咳咳,我去帮你煎药去火,就这样!”她心中开始回忆那一年高绝和陆江北中了金风玉露散后,给他们开的凉血药浴的配方,想炮制一缸将这个色欲熏心的孟瑄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