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何当归白他:“我不是你师父么,没有两把刷子,我也不敢顶这么大的帽子,原来,道圣你娶妻的标准,是要会布阵法么。”难怪上辈子打光棍……
不过,她对五行八卦和天文星象都所知寥寥,几个简单些的阵法全是跟柏炀柏本人学来的,他看他自己的作品当然顺眼。至于“天星耀日,地动无极”的天象,也是柏炀柏前世跟她说的,“吾仰观天文,自去冬太白犯镇星于斗牛,过天津,荧惑又逆行,与太白会于天关,金火交会,今年之内,必有新天子出。”
后来,朱元璋真的就死了,朱允炆就即大位了,朱棣和朱权的野心就蠢蠢欲动了。已经经历过一次乱世的她,对即将到来的这一切倒是没什么惊慌感觉,反正争来争去都是他们皇家的事,与他们这些普通百姓的关系不大,尤其当她顺利摆脱朱权之后。
“不是啊。”柏炀柏搓搓手,“我听常……风扬说,你跟阿权闹掰了,阿权也无意再纳你为妾。风扬他还说,你已有了阿权的骨肉,我这不是特意来收拾他留下的烂摊子的么,而且你会云岐针法,我会不老驻颜术,咱俩当夫妻再合适不过,你也向往长生的,对吧?”
“常……风扬他胡说八道!”何当归一气,差点说漏了嘴,她气冲冲地伸手让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