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个冷酷无情的女人。”
“你走,别让我再说第三遍。”何当归不耐烦地驱赶他。
孟瑛恨恨咬牙:“段晓楼怎么会喜欢上你这样的女人,我瞧着连罗白琼都比你好一些。何当归,我一定将你的所作所为告诉段少,好让他看清楚你的真面目,对你彻底死心。”
闻言,何当归面色急变,立刻从纱幔中冲出来,抛给孟瑛一个冷冷的眼神,然后她转身穿过侧门和后堂,拐出长长的回廊,一路走到了祠堂后的小树林,脚下走得极快。孟瑛也跟在她后面,丢下祠堂中仍然在“被磕头”的孙湄娘,在无人的空旷小树林中停下来。
何当归猛然回身,冷冷地望着孟瑛,问:“真的是孟瑄派你来跟着我的?你什么时候最后一次见段晓楼?在京城,还是在扬州?”
孟瑛研判着她情绪激烈的眸子,以及频频起伏的胸口,得出了他的结论:“我一提段少你就突然变脸了,我提瑄弟的时候,你总是很平静,还对瑄弟的兄长我这样无礼,原来,你根本不喜欢瑄弟。原来,你的这种情绪是专属于段少的。”
何当归错开孟瑛的目光,去看远处一段光秃秃的枝桠,重复她的问题:“是孟瑄派你来跟着我的吗?”
昨天夜里,孟瑛执意要留在经阁,还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