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榻边坐下,曼声道:“一则,她们中不是所有人都能察觉出来,有很多都是喝完汤之后才觉出不妥,可是已经无力回天,她们又怎敢来跟老祖宗告状呢?没了生育能力,再美都没了价值,再加上,她们吃不准老祖宗您是相信当家主母二儿媳妇,还是帮助她们那群可怜女子,一旦告状不成功,她们连活路都没有了。”
观察着老太太的好脸色,她进一步说:“老祖宗你没觉得奇怪吗,二舅母就算是再宽容大度,也没必要给二舅物色青楼中的清倌吧。咱们府中的丫鬟何其多,大部分都是家养仆妇的女儿,二舅母却从来不在那里面挑妾,全都从府外买。老祖宗,您说,这是为什么呢?”
“为什么?”老太太被牵着鼻子走。
“当然是因为,整个罗家的下人,十个里有七个都知道二舅母的恶行,不肯将女儿贡献出来。另一方面,二舅母她也不想找有父母兄弟能为其出头的女子,一旦事发了,对方那些泥腿子,光脚的不怕穿鞋的,一时恼了,将她的斑斑劣迹揭出来,那她可就难办了。所以,二舅舅的一班妾室,个个都是从别处寻来的无亲戚依靠的女子,有的还是从孙家关家挑的丫鬟,怎么挑都找不上咱们自家的丫头。”
老太太默然半晌,眼匝一紧,质疑的眼光扫过何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