害得我罗家断子绝孙,还大祸临头了呢?”
“我见识浅薄,只是听外祖父跟我说,像咱罗家这样的大家族,从外面打击,是断难击破的,只有从内里坏了,才会渐渐塌陷。”何当归娓娓道,“外祖父提到咱们家里现在就有一个腐坏了的人,还在一直在祸害着周围的人,只是他没点出那个人的名字。我寻思着,家里最厉害最霸道的人就是二舅母,外祖父说的会不会就是她呢?”
老太太沉吟不语。
“当然了,谁也不能凭空诬陷旁人,这么大顶的帽子,谁都顶不起。”何当归眨眼道,“动不动就凭空扯谎,冤枉我是不吉利的人,把家里人的不幸事全扣在我头上,这是二舅母惯会做的事,我是不会学她那样的。我之所以这样想,一是看着这些造假的巫蛊布偶,既然不是我母亲做的,那是谁费了这么大工夫做出来的呢?巫蛊之物,多吓人的东西哪,可二舅母她自从挖出这些人骨全身扎着针的布偶,不止不害怕,反而显得很兴奋,这难道不奇怪吗?”
老太太微一颔首:“她昨晚的确兴奋过头了。”
何当归继续说:“二则是,我听到一些话,好像是说,二舅舅一直都没有儿子,并不是他的身体问题,也不是他的妾室有问题,而是二舅母的问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