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位跑到我这里转了一圈,回头少不得要洗几个香汤药汤艾叶汤,驱一驱邪气才好。”
“时疫?”常诺回头看朱权,问,“怎么办?她染了时疫,听说至今无解的时疫,一旦感染,以后都去不了病根。”
朱权露出一个欠揍的表情,冷哼道:“罗家怎么搞的,这样的女人也拿出来跟别人议亲?”说着,他头也不回地走到气窗下,衣袂一转就不见了踪影,声音落在屋里几人的头上,“我去沐浴更衣,你们也别呆在这儿了。”
何当归心头微微松快了一点,在面纱下微微笑了,是啊,这个才是朱权,她不会错认的朱权。这样的朱权,她曾经为之心伤,现在却有一种要击掌欢呼的雀跃感,她只愿看见这样的朱权。
常诺仰头看一眼气窗,叹口气说:“别管他了,他这两天尤其不正常,清逸,你等着,我寻来齐玄余给你治病,他或许有办法……”
“不必了。”何当归立刻谢绝道,“风公子你不记得了,我们罗家全家都是大夫,人人都能治病,倘若这种时疫真的是一种无解的病,那么换几个大夫都是一样,也不必再费心寻医问药了。我现在感觉非常累,想安安静静地养病,不想再见生人,不知道两位公子能不能行个方便呢?”
常诺正要再说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