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氏刺耳一笑,拍手道:“这还不叫有仇怨?这简直是深仇大怨!这就是杀人动机!”说着说着,她已经把地上哀嚎不止的李九光家的当成一条死尸了。
丁熔家的也立刻站出来助言:“去年彭二少爷寄来一批上好素绢给三小姐,桃夭院中满满摆了一地来不及入库,夜里就遭了贼了,还被你们桃夭院的人当场给捉了个现行,那贼人就是李九光家的,三小姐你不会这么健忘吧?”
何当归笑如银铃:“怎么会忘呢?那批素绢是青儿托了彭渐公子从京城采购的,不过在我院里略放一放,若是弄丢了,我真不知该如何跟朋友交代呢。白天时薄荷就跟我说,有个面熟的大婶在院门口探头探脑的一直看,我怕有什么不妥,就让几个上夜的丫头警醒着点,结果按住了那贼,才发现是宝芹阁的粗使婆子,李九光家的。我怪道,都说二婶子待下人宽厚,怎么她院子里的人偷东西偷到我桃夭院来了呢,我一个没收入没进账的小姐家里能有什么油水。”
丁熔家的噎了一下,哼道:“三小姐你别岔开话题,这就是你跟李九光家的结怨的标志,若是以上两桩不够,还有二太太给你缠脚那次,也是李九光家的给你上的布,后来你的脚不适应缠脚,几天不能下地走路,不能去上学,这还不叫有怨?你分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