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了么,她很乖,不止收下了你的礼物,还要去昕园伺候你起居,你就不能等等吗?”奇怪,上一次见王爷,他对清逸的态度不是这样的。上次他提起她来便双眼发亮,反复听着从扬州传来的快讯,还罕见地大醉一场,口中唤着她的名字。怎么一转脸的工夫,他就换成了决绝冷然的面孔呢,还是他的一张面具遮住了他的真性情?
宁渊闲适地负手踱步,揭穿道:“她虽收了礼物,却寄存在府外钱庄,只待有朝一日退回,她还坚辞拒绝了我的好意,一点都不感激我为她所做的筹谋。这个女人她一点都不乖,这些皆是我听罗府的钉子说的,别忘了,他们不止效忠你,他们还听命于我。”
“隐瞒此事真情的人是我,我道歉,我只是担心你听后会难过。难道只因这个你就生了她的气?”风扬不解,下意识抓脸道,“你不是向来喜欢上手调教有棱有角的不顺从的女子么,你……怎么你对她的前后态度差这么多?”得不到对方的回答,他不禁微怒道,“要是你的心意转变了,咱们现在离开罗府也来得及,还风风火火的卜姻缘议亲做什么,没得浪费时间。”
宁渊冷然望天,慢慢说道:“今天从玄余那儿听来了一点有趣的事情,他说三年前,有颗蓝色刺星从天上落入罗府,变成了罗府苦竹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