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重新活一次,我要从十年前开始活;她惊慌,老伯你什么事想不开,你是不是缺钱了;
忽然有一天,柏炀柏说,丫头,当年那场姻缘占卜我还没说完,其实咱们俩也有夫妻缘,就在来世,不如咱们一起殉情吧;她点头,好啊,大兄弟你先殉,小妹随后就来;他火爆地叫嚣,劳资说的是真的,劳资真才实学算出来的,你不信我难道还不信姻缘盘么;她嗤之以鼻,一个破盘子哪里会说话,当时你用的是腹语术吧,事先用无色丝线把盘子吊起来,再扯动手中的线头,房间那么黑还不由得你玩,这些招数都不新鲜了,老伯你过时了;柏炀柏气得跳脚,丫头我不老,我健壮又长寿,绝对比你活得长,你信我这一次,这一次我真的没骗你;她安慰他,知道你长寿了,别上火了,上火伤肝,伤肝折寿;
忽然有一天,柏炀柏说,丫头,你又怀孕了对吧,那我以后不能帮你驻颜了,那个汤浴是孕妇禁用的,你以后别再来我家找我了,我要出远门;她连忙问,滢滢粉呢,孕妇也禁用吗;他慢吞吞地说,那个是可以用的,丫头你爱阿权对吧,你很紧张你们的孩子是吧;她一脸“未来母亲”的光辉,抿嘴笑道,原本以为快三十了不会再有孩子,谁知从前心心念念求的时候没有,如今不求不念,突然就有了,柏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