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不欲见生人,于是就宽慰她说,我没有笑话她的意思,只是被她的哭声牵动,想救她出苦海。我问她出了什么事,她回答说,她自己不小心扭伤了脚,因此就哭起来。我告诉她,我是一名大夫,最擅长医治脚伤,要求察看她的脚伤。”
何当归的手不由自主地抚上自己的右脚脚踝,在道观棺材里爬出来时,她身上最疼的地方就是脚踝,用针灸治了半个月才好利索。
齐玄余的声线平和,像一支古琴奏出的渔樵夜曲,缓缓铺陈开来,追忆着那些不为人知的往事:“那女孩儿见我接近,立刻慌慌张张地缩成一团,连声制止我靠近,说她方才不小心落水,弄丢了鞋子,现在双足没有遮蔽,让我快点走开不要管她。我瞧她可爱如一只小鸡,于是就忍不住逗她,说我是罗府的贵客,家中颇有资产,乃一有钱的公子,要是她愿意,我可以带她一起走,收她做个贴身侍婢,而她不穿鞋子,正好方便了我为她治脚伤。”
“小鸡?”齐川叫道,“你居然说清逸姐姐像小鸡!看我揍扁你的鼻子!”
齐玄余反问道:“我说过那女孩是何当归么,我没说过吧?”
“那女孩是谁?”朱权问。
“没错,她就是何当归。”齐玄余承认道,“当时,她听了我的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