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。
柏炀柏点点头,用油腔滑调的四不像声音说:“是啊,从罗公子那里借来了一件袍子。”
何当归越想之前正堂上发生的事就越觉得有纰漏,继续分析道:“孙氏知道那些‘毒粉’是面粉后,肯定会拉一车子到桃夭院,亲手和面团给我看的。最重要的是,既然石锁被揭穿是假的,那芠三婆的所有话都不再可信,孙氏会恢复清白名声,而当时顶着几斤面粉却一直喊沉的我,将会重新被扣上嫌疑犯的帽子……糟了,孙氏会不会拉来老太太要求检查我肩头的伤?好吧,就算查出花姨娘之事与我无关,一条‘不敬长辈,陷害舅母,挑拨舅舅舅母夫妻关系’的罪名,就够我好好喝一壶的。”
柏炀柏皱眉:“那怎么办?要不我帮你去求个情?”说着摇晃着扇子拔腿就走。
何当归连忙拦住他,没好气地说:“你傻了?我这是在假设最坏的情况,现在又没发展到那一步,你去求情不是主动揭我的老底吗?再说倘若真的发展到那一步,求情有个屁用,真风扬来求情都没用,孙氏这两年因为她弟弟很争气,腰杆子越挺越直,嗓门越来越响亮,寻常人她都不放在眼里了,只要抓住我的把柄,她是断断不会撒手的。你没瞧见,刚才几桩罪名安到她的头上,她还兀自诡辩,底气充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