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望向老太太,黑瞳似墨,仿佛有一种能说服人的魔力,娓娓浅道,“老祖宗,我被芠三婆扣上了沉重的毒锁,转眼就被压成了重伤,我并非不痛,并非不委屈不想哭,只是最心疼我的母亲不在这里,我又去哭给谁看呢?听说这石锁有毒蛇,我并非不害怕,丁管事说我应该‘跳起来抖两下’,呵,一看就知道您是从未戴过石锁的人。下一次,丁管事戴上一副十斤小锁,原地跳两下给我看,我就服了你。芠三婆惨死,我是下一个,还有润香,还有花姨娘,迟早有一天,凶手会露出她的真面目,等她剪除所有不驯服的人的时候。”
那声音冷冽如一把冰刃,一时竟让丁熔家的无法接话,因为她还是首次遭遇上如此犀利的何当归。
潘景阳皱眉,慨然道:“什么都别说了,三小姐,我先把此锁劈开,让你解放出来!”说着大跨步走上前,右手按上了腰间的刀柄,见三小姐不自觉地退后了半步,他出声安慰道,“莫怕,我不会伤到你的,让我试试看。”
潘景阳正要拔刀,夜幕中突然有一人踏空而来,一身雪衣,成为黑夜中醒目的亮点。那人一边挥着一把折扇,一边叫道:“潘护卫你不要擅动,让我来吧!”话音刚落,他的人已经从百丈之外的远空中,几步滑翔到了正堂门外,他舞着钢